叶云疏还是不动,哭得太假,真当他是无知孩童吗?
老妇人也没有想到叶云疏会如此不来事:“云疏是怪我吗,都怪我这个老婆子不中用,不中用啊!”说着还捏着拳头往胸口上捶,便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安平侯也顾不得对叶云疏好脾气:“我知道你怨我,可你也想想,你祖母上了年纪因为你昏迷不醒,你弟弟好好的,一接回来就生病,还有那门口的影壁,几十年不倒就因为和你生辰八字相克一夜之间倒塌,如此不孝我没有将你逐出家门就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还站着做什么?给你祖母跪下。”
“不如侯爷还是把我逐出家门算了,这侯府大门我高攀不起。还有那影壁我出生几年都没塌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说罢叶云疏转身就走。
安平侯哪里可能真让叶云疏走,眼下候府的荣华富贵就全在这不孝子身上,他非得好好训他一顿不可:“拦住他。”
安平侯话音落,就从外面冲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把大公子押到佛堂,没我的命令不准给他吃饭。”
“是。”
“不用你们,我自己走。”叶云疏冷下脸,四个小厮也不由得发怵,这大公子眼神好生吓人。
等到叶云疏离开,老妇人重重一拍桌子,哪里还有刚才的要死要活:“没教养的东西,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
“母亲息怒,你和个克星计较什么。”赵月娇捧上一杯热汤,“消消气。”
“哼。”老妇人接过喝了一口,叶云疏是她长孙她也是真真捧在手心疼过的,可是再疼爱又怎么抵得过自己儿子的前程?那个女人一身铜臭味,如何配得上自己前途无量的儿子,久而久之连带着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也厌了,“月娇,你父亲的寿辰可要大办?寿礼可一定要精心准备。”
“我晓得,媳妇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