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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叶云疏道:“我母亲乃是江南富户独女,我父亲又是入赘,我母亲离世,那些遗产理应我这个做儿子的继承。”

叶昊心口一窒,他该在这个孽畜出生时就掐死他。

这边叶昊是如何想法叶云疏不知,只是继续说:“只是那会我年纪小,这些都是父亲打理,如今父亲是不是该交还给我了?”

叶昊险些当场失态,但理智告诉他要忍住,反倒是赵月娇忍不住了,那些铺子和田庄给她进账了多少钱,她怎么会还回去:“云疏怕是记错了,你阿娘并没有…”

“陛下,公子。”清理脏东西的羽林卫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臣清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赵月娇眼前一黑,倒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石桌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是?”

叶云疏就要伸手,梧桐快一步接过,高兴道:“公子,这盒子外面脏,奴才给你打开。”

“啪嗒”一声,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地契,还有一沓十万两的巨额银票,目测有二十来张。

江晏看安平侯时眼底透着杀气,好个叶昊,占了云疏的家产还将其赶到那样落魄的地方,食不果腹,着实该碎尸万段。

“公子,是夫人的名讳。”梧桐让叶云疏看。

西晋律法有言:嫁或入赘不能继承夫家或妻家的财产,只有其子女才能继承。若非要继承须得子女同意或无子女才可。

所以历来女子成婚或男子入赘,他们家里人都会为其准备一份丰厚嫁妆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在夫家抬得起头,告诉夫家我孩子没用你们家一分钱,你得好好敬着我孩子。自然这嫁妆夫家或妻家也是没有权利去用的,若是动用了走出去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