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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别过头:“听说你童生试是案首,这次怎么也要拿个解元不然别回来了,丢人。”

“好,我答应你。”叶云疏应下,当没有注意到江晏前后的矛盾。

江晏勾勾嘴角又很快想到什么,脸色臭起来:“收拾东西,还有宁舟也跟着我回去。”

“啊,哥哥,我不。”江宁舟可不想离开叶云疏,这人脸色好难看会不会路上打自己?

江晏给了叶云疏一个眼色:“云疏要参加秋闱,你留下来会碍事。”

“哥哥…”江宁舟可怜地望着叶云疏,“我会很乖的,不会要你操心。”

这段时间的相处,叶云疏待江宁舟的感情已是深厚,刚想说什么就被江晏阻拦:“江宁舟你不是要当厉害的人吗?胆子这么小怎么厉害?”

“我没有。”江宁舟小声道。

“我没听到。”

“我跟你走。”江宁舟眼泪花吧嗒吧嗒落下来,叶云疏心疼地给他擦干净泪水

“乖,我过些日子就回来,到时候带你出去玩。”

“好。”江宁舟点点头,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平白得的这个储君之位,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胜任,其中这个出去玩便是成了他人生中好久的梦。

江南之地并非指一个地方而是涵盖了多个州府,而这么多个州府中又唯有临安府最为繁华。

因此这秋闱便是在临安开考。只是这一次考场并不是在临安学堂,而是在江南驻军的大营里由江南巡抚和江南布政司共同监考。

作为读书人,有些人可能终其一生只有这一次可以踏入军营。

“他们会不会砍了我们?”不少人进了军营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江南巡抚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对于江南驻军哪怕是无战事也训练得极为苛刻。因而这些从校场摸爬滚打下来的将士身上都带着一股逼人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