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深气的骂人:“你是不是有病,白燃是你的所有物吗?而且两个人也没开房,也没上床,你在这搞这一出,千从这一上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
“等到那一步,你就让千从直接换人拍,他不可能再演戏。”
“电影什么时候上,等电影宣发结束,我让人雪藏他。”
“棠云生,你在这抽风不如想想怎么从秦家那再捞一笔。”
傅如深挂了电话以后越想越气,又去给千从说这件事,等到晚上的时候,热度降下来。
早期的宣传肯定要低调点了,好在不是太坏的影响。
白燃就这么在房间里坐到了深夜,投影屏开着,桌面上散落咖啡杯和一些水果。
她盖着毯子窝在那,有些困意,但却不肯上床去睡觉。
这日子越来越累了,她不止一次的感受自己心力交瘁,那种想解脱的念头越来越多。
只有在演戏的时候,在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一丝解放。
叮的一声,门口响了,这个点,不是棠云生还能有谁。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玄关处,是白亦安。
打开门,白亦安穿着西装外套,手上提着一个小袋子,看见她的时候脸上带笑。
“这个点没睡吧,我给你带了些东西。”
白亦安进来以后替她打开灯,又收拾了一下客厅,干起活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个尊贵的大少爷。
“哥,你怎么来了?”一说话,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嗓子哑了,难听至极。
白亦安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关切的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让许医生给你开的安眠药和一些保健,按时吃。”这些药瓶都没拆封的样子,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