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燃，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边，可你总是看不见我，你害怕我，我放任你这五年去选择别人，可是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想要的。”

“你知道。”

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咽声太大了，震的胸腔都要碎掉。

白燃挣脱开，她手抵在一旁的衣橱上，不停地抽泣，想说的那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知道的，我要的永远都得不到了。”她说完以后先是暂停一秒的呼吸，然后像是大爆发，蹲下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永远都得不到了。”她重复那句话，哭的更大声。

无论别人能不能听到，她都控制不住自己，她好想死。

白亦安冷静的看着她，如果再多一秒，她似乎都能窒息过去，被扒开伤口的时候，即便痛苦，却也带来一些畅快。

“小燃，你装作不记得，可他一直都在你的心里不是吗？”他蹲下来和她面对面。

白燃张着嘴，她脸都在抖动，眼睛疼的有些睁不开。

“喻星云，已经死了。”

这个名字就像是个魔咒，白燃的眼泪停止，她盯着他，不可置信。

“他不是死了吗，就在你面前。”

白亦安手扶着她的肩旁，做出安慰的动作。

言语是刀子，割开白燃的内心，告诉她建立的围墙是纸糊的，塌掉了，不要再像是个鸵鸟一样躲起来。

“哥，是你吗？”她没头没脑的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