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直以为你瞧不起白燃。”
棠云生说这话,傅如深就有些不满,他辩解自己:“当初我劝她,还劝你,我是一百个支持。”
“但是呢,你自己根本没有那种意思,你就是想玩,觉得她反正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傅如深太了解棠云生。
他这个人,怕什么就不敢碰什么。
把感情当筹码的时候反而游刃有余,一旦认真,一旦在乎,就会开始抓狂。
那种强烈的偏激和占有欲,棠云生最恨事情超出他的预期。
“她现在工作不能有纹身,你找个店,我让她回来的时候洗掉。”
傅如深觉得棠云生这管的太多,他忍不住的提醒他:“这是白燃的自由,你管那么多,小心给人逼急。”
棠云生站起来,他准备回公寓。
“逼急?她现在还没这个资格。”
傅如深骂道:“你可别等人把你抛弃了再来我这哭。”
咚的一声,房间门被关上,棠云生站在走廊上,有些不屑他的最后一句话。
哭?这辈子,没哪个女人能让他痛哭流涕。
半夜里,白燃坐在那,她眼睛红肿,哭不出来了,疲惫两个字贯穿她的整个身体,让她开始崩溃。
将手放在心脏上,跳动的频率让她觉得很不自然,很难受,很憋屈。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棠云生应该会睡觉,她想打电话却不敢,手机一直显示在昨夜里的拨打界面上。
“嗡。”
震动的声音让她吓一跳,她机械性的转过去拿起,解锁。
“睡了?”棠云生发的短信。
两个人都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