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是那个药吊着,还不知道能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这是能告你的。”
棠云生站在窗边抽烟,他一声不吭地的看着白燃紧闭双眼,这种时候眉头还皱着。
他脸色阴沉,看着谷叶不停的在输液瓶里打上针剂。
“当初不是你说问题不大。”
谷叶气的不行,她声音不自觉地放大:“那是因为我给你开了一年的剂量,我说一次20,必须隔上几个月,就这样也很容易上瘾。”
“你将一年的量用完,她以后很有可能离不开。”
“那就用着,只要死不了。”
听到这话,谷叶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讲,真是倒霉遇上这种人。
漂亮的女人没有任何靠山,只要靠近权势就会沦为玩偶。
毫无例外。
这个圈子屡见不鲜。
但是棠云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和做事。
女人那么多,换一个不就得了。
他盯着白燃的眼睛里并不清白,是很难形容的复杂深沉。
是喜欢,也是痛恨。
他将心里的痛苦全部都还给她。
让她给自己一个说法。
“她如果过去有药物上瘾,你这次用药很可能会破坏她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戒断,去查一查之前病史,我给她对症开解药。”
“查过了,重度抑郁,用药不清楚,因为是私人医生。”棠云生将烟头捻在窗台上,烫出一个洞。
也烫在他的心上。
“停手吧,最近观察她的状态,如果不对立马送医院。”谷叶只能说到这,走的时候不放心的开了两个药丸。
白燃第二天早上才醒,她醒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很亮。
很刺眼。
睁开又闭上。
也没人,她转头看门,已经被打开。
她费劲的起来走出去,试探性的打开大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