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好我吗？”她抬起头。

“嗯。”他低下头看她，眼睛里有自己。

是完整的，不是空缺，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走吧。”她走向车里，到副驾驶。

坐上车的时候，雨水还是沾在身上，棠云生从后面拿了毛巾给她。

车子从这里拐入主干道，一路往京华人最多的闹市区走去。

但是甜品店门口早就停不下车，他将车子开在对面的商厦，还邀请白燃一起，陪他去买个东西。

是一家运动店，他随手选了一套，还有运动鞋，换着出来，至于西服则是拿了个袋子套上。

即便如此，两个人出门也引来了别人的目光。

电影还没有正式上映之前白燃还不至于人人都认识她，可是和棠云生走在一起，实在是招摇，她想掉头的时候，他拉着她。

那一刻，白燃忘了他的身份，去甜品店，选择靠窗的位置，还多喝了一杯咖啡。

车子没有往公寓开，直接带她回了自己的小区。

她下来的时候，还多说了一句感谢。

棠云生坐在驾驶座，他看着白燃下车走到小区门口，又回头看他，然后什么也没说，直到逐渐消失在来往的人行里。

白燃回到家的时候，棠云生都没走，一直到有人催他这个位置不能停车，他才开走。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秦清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

“云生，你明天有时间吗？”她忽略之前棠云生的态度。

但是棠云生没打算和她商量。

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手机开了免提：“没有时间，无论你什么样的借口我都不会去。”

“秦清，你需要让我细数你用这样的借口骗了我几次吗？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很清楚，不过是合作，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趁早丢掉，无论是什么结果，我和你之间合约结束就会脱离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