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右脸刺眼的敷贴了,左眼窝下刚刚的新伤,果不其然已经浮出了淤青。
这样下去,别说十次了,二十次都能给他快速集齐。
秦远澜还是试图争取:“我来吧。”
“秦远澜。”林折雪认真问,“你是不是不听我说话?”
秦远澜立刻端正了态度,人也坐直了:“当然听。”
“那就行了,乖乖待着,除了去洗手间之外不准离开椅子。”
秦远澜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举起了手,示意有话要说。
林折雪无奈,对他挑了挑下巴:“你说。”
“我一直干坐着真的不行。我给你放木头行吧?我会很小心的。而且两个人分工协作,效率会高很多啊。”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林折雪想了想,点点头:“你把午餐吃完再来。”
从原木堆里拿出一颗原木,回到圆木墩前,林折雪把那颗原木放好,比划了一下下手合适的位置。
伸展的双手把上衣带起,腰线不经意地露了出来。
秦远澜凝视良久,又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似乎感觉到了秦远澜的目光,林折雪劈完一颗原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远澜。
秦远澜正从空的椅子上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那杯喝了一口的咖啡,杯沿靠近唇边,轻轻地碰了碰,才终于开始小口地喝着。
明明是条件所限所以只有一杯咖啡,但秦远澜小心翼翼又暗自窃喜很珍惜的样子,还是让林折雪的耳后有了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