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用我的所有来确定。”秦远澜的揉捏变成了轻抚。
虽然还是有着难受,但是秦远澜絮絮叨叨的话语和按揉到底带着温柔的安抚感,让不适缓解了好些。
在这昏沉又模糊朦胧的感受里,睡意席卷而来,裹住了所有感觉。
再醒来时,窗外天已经黑了。
这一觉睡得明显比昨晚好多了,林折雪动了动脖子,发觉折腾人的头晕已经消散,身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昨天骨头缝里都满溢的酸痛也已经消失了。
“好些了吗?”
秦远澜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来。
林折雪倏而回头,才发现秦远澜坐在床的另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没走?”
秦远澜不答林折雪的话,动作舒展地下了床:“粥熬好了,你喝一点。生病的时候空腹特别难受。”
他很快把粥端了过来,理所当然地要喂林折雪。
林折雪靠着床头坐起来,伸手:“给我,我自己喝。”
林折雪肯乖乖喝他做的粥,秦远澜显得已经很满意,他把粥递到林折雪手里,叮嘱着“烫,小心” ,又说:“我借一下你的咖啡机。”
粥熬得很细腻,喝下去暖暖地填充在胃里,挺舒服的。林折雪眯了眯眼,问:“这么晚了,喝咖啡?”
秦远澜答:“有点困,提提神。”
大晚上的快零点了,提神?
“你病了,我怎么能睡。”秦远澜说得理所当然,向卧室外走,“我喝杯美式,应该今晚不会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