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叼着烟起身挪到秦屿旁边坐着翘起二郎腿,故意笑道:“我就是有病,有本事你报警啊。”
表情欠了吧唧的。
让人想干死他。
秦屿被人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又抽出一根烟,刚点着,眼看周慕白又要夺,他反手往身后护了一下,将那包烟甩到周慕白手边。
“要抽烟,自己拿。”
“谁要你的破烟。”
周慕白气得反手将烟盒砸到秦屿手边。
秦屿见他不要,正好也省了自己的烟,漫不经心地弯腰捡起来,塞进兜里,吐出一圈白色薄雾。
“你到底来干嘛了?”
周慕白反问道:“你来干嘛?”
秦屿往后一趟,双臂张开揽着沙发,懒懒散散的模样,连头发丝都带着敷衍劲,“我?我卖唱啊。”
赚钱嘛,不寒碜。
他又不是过来要饭的。
“那我就是来买唱。”
“不是说好你今晚我包了?”
周慕白脑海中想到方才那红裙子的姐姐手往秦屿腿上摸的模样,玩味似的那只青葱玉指也同样攀上秦屿的腿,最后故意往下在破洞里勾了勾他裸露的皮肤。
酥酥痒痒的,秦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里的烟都抖了三抖,“把你的咸猪手拿开,爷卖艺不卖身。”
他手指在嘴边哈气,啪地一声弹在周慕白手背上,当下红了一小块。
周慕白却因为他这个动作有些错愕,不禁响起从前他们在出租屋的时候。
夏天闷热,秦屿只穿了件花裤衩窝在沙发上玩那把吉他,周慕白坏心眼儿地非要挪过去摸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