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旁边那人戴着墨镜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双手环胸站在他旁边。
虽然看不清样貌,但出尘的气质还是引得路过的上班族频频侧目。
“大路朝天,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有本事你报警啊。”
周慕白靠在旁边,双腿交叠,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等着看秦屿是怎么在天桥要饭的。
秦屿翻开吉他包,抱着那把吉他开始拨了两下弦开始调音。
他从吉他包里翻出一张草稿纸,上面是他这些日子写的一些曲调,他随后弹了两下。
清脆的吉他声在这宁静的早晨无比清晰,十点钟的太阳光芒万丈,正照在天桥上的两个人身上,如同镀上一层柔光。
“随便你。”
嗓音低沉淡漠,带着一股子疏离。
周慕白攥紧了拳头,最后干脆坐在天桥的栏杆前凸起处,顺便给了秦屿一把瓜子,“尝尝?红枣味的。”
“贫者不食嗟来之食,吾不为五斗米折腰。”
周慕白冷笑一声。
“你倒是高尚。”
秦屿盘腿而坐,腿边放着一张纸,收款码黑白打印截图,底下还有一行字,点歌十块。
大早上的,上班族还在公司,自然没人过来有闲心点什么歌,秦屿便拿着一只自动铅笔拨两下弦,又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周慕白注意到他的动作,“你在写歌吗?”
“关你毛事?”
秦屿斜眼瞧了一眼,过了半小时,周慕白半点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我现在可是有妇之夫,你想当小三啊?”
周慕白双腿不自觉紧张地收回,却又歪头阴森森地笑着。
“结婚了还来要饭,你富婆姐姐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