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笑了笑,小崽子听不懂还瞎激动。
秦时欢傲娇地哼了一声,继续激动。
“这两个字是什么啊?”
他指了指吉他上白色涂改液画的东西。
“屿白——”
秦屿一个字一个字指给他看。
“是秦屿的屿吗?”
秦时欢抬头,忽然间秦屿神色有一瞬间的低落。
“是。”
“那白呢?”
“是……”秦屿声音顿了顿。
“大白墙的白。”
“啊?大白墙?”
秦时欢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死活没想明白秦屿和大白墙有什么关系。
“嗯。”
兄弟俩难得静谧了一刻钟,直到九点半,秦屿看了眼时间,放下吉他,开始催秦时欢去睡觉。
“我还不困。”
“睡觉去,过几天送你去幼儿园。”
上学前还得挑时间给兔崽子买文具。
烦死了。
提到幼儿园,秦时欢嘴一撇,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委屈巴巴的,还蒙着一层泪。
“秦屿!是幼儿园还是孤儿院?”
“你不能把我扔了!”
“是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