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琵琶行都背不过,怎么跟我去s大?”
秦屿无奈道:“我又没打算考……”
一扭头正好看见周慕白眼眶微红,单薄清瘦的身形正好站在光线下,垂着头,早该修剪的刘海垂垂遮下来,透着金光,掩去半个眉眼,看着满身委屈。
话音截然而止,秦屿到嘴边的话最后死活又咽回肚子里,他拿下书包就往回走,掏出语文课本。
“祖宗,我错了行不行?”
“别哭啊,算我求你了,周慕白,小白白?”
他表情难得慌乱,急匆匆掏出纸巾帮周慕白擦了擦眼角的泪,随即课本哗啦啦翻到琵琶行那一页。
“今晚背不完我不睡觉成不成?”
一阵风吹来,时间线再次拉回现在,秦屿还在和周慕白僵持不下。
“你说是谁惯的?”
周慕白往前迈了一步,眼底隐隐透露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谁惯的,谁特么受着。
眼看着周慕白还想作妖,秦屿突然轻笑一声。
他稍稍低头,以额头抵着周慕白的额头,温热的掌心搭在周慕白脸上捧着他的脸,下巴微抬。
带着薄茧的指肚轻轻撵过冰凉的脸蛋,甚至还能感受到细小的绒毛,酥酥痒痒的划过。
呼吸交错,周慕白顿住。
眼看着秦屿越凑越近,周慕白喉结滚动,最后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动,有所期待。
然而便听秦屿嗤笑一声,“周慕白,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