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担心你。”白嘉言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司洲脑袋上的纱布,“知道你是装的,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嗯,听你的。”
白嘉言想起以前每次司洲把自己捉弄火了都是请吃饭,毕竟也没气到那种地步,但又不想轻易原谅司洲,短暂思索后决定还是按照惯例:“吃饭的话,我要吃顿好的。”
“好。”
只有对着发脾气的白嘉言,司洲才会格外老实。
……
第二天两个人早上都恰好没课,白嘉言中午跟着司洲到校外吃了一顿火锅,接着又到医院。医生检查了司洲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厚厚的纱布变成小小一块敷料,说过几天剩下的这一片愈合就能自己在家把敷料取下来。
白嘉言趁机问了医生失忆的事,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医生也说不出具体原因,只能建议多让病人接触以前的事物,加强护理和内心疏导等等,并且安慰他这种状况并非是永久性的,慢慢会恢复完全。
他谢过医生,回到司洲身边,和对方一起坐上张叔的车。他悄悄用目光描摹着身边人的侧脸,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这件事上自处,既希望司洲恢复,又担心对方会因为在酒吧的告白而疏远他。
“小嘉言。”司洲冷不防地回过头,“怎么一直看我?”
“啊,没什么。”
“我下午七八节在望宇楼。”司洲一边查课表一边道,只不过查的是白嘉言以前截图给他的课表,“你是不是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