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有这么羞耻的照片,而且自己丝毫没有印象?
“我……想不起来了。”白嘉言认真地回忆片刻,发现自己确实脑袋空空。
“那真可惜。”司洲粲然一笑,侧过头将目光落在白嘉言的侧脸上,“不过,要是小嘉言可以再拍一次这张照片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都能想起来。”
白嘉言啪地一下合上相册:“……你就是想捉弄我。”
“我没有,小嘉言,我认真的。”司洲摆出一本正经的神情,“万一你也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呢?”
白嘉言怔了怔,多多少少有些被司洲说动,但要他现在这么大一个男生摆出这种动作拍照片,实在是有些难为情。他盯着照片,半晌开口:“其实也不是非要场景重现……”
“需要,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司洲悄无声息地去握白嘉言的手指,似乎想要利用这一个动作止住白嘉言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争辩话语,“先牵一会,我累了。”
白嘉言果然不好再往下说,看着司洲轻轻将脑袋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
司洲确确实实没有在开玩笑。白嘉言刚下课陪对方到快递站取了一个快递,司洲当场用小刀拆开,包装袋里面是一个和相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兔耳头饰。
旁边拆快递的人很多,白嘉言下意识把东西赶忙收进自己包里,看得司洲不由得一笑:“怎么脸皮这么薄。”
“我……我是担心你脸皮厚不起来。”白嘉言匆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