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没打算隐瞒,想着这些事说出来应该有助于帮司洲恢复记忆,但站在咖啡店门口说有些不太合适,便拉过对方的手臂要走:“我们回去再说。”

……

司洲的表情从咖啡厅门口难看到宿舍,白嘉言想着说几句话哄哄,但也只能干巴巴地解释几句自己撒谎的理由。

“小嘉言,我说过再有下次要你吃苦头的。”司洲紧紧握过白嘉言的手指,“故意瞒着我跟其他男人单独见面很有意思?还是说不准备向我这个男朋友负责了?”帮忙归帮忙,因为叶黎曾经追求过白嘉言,所以司洲对叶黎始终有些疙瘩。

“我们只是说几句话……”白嘉言连忙解释,司洲显然听不进耳,将对方整个人锁进怀里:“还跟我说在练琴?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如果听话就能让司洲心情平复,白嘉言不介意沉默。司洲没在这件事上思考太久,下一秒他将白嘉言硬是摁在床铺上,两个人隔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司洲慢慢开始有所动作,他将脸埋在白嘉言的颈窝,仿佛在嗅着对方的气味,声音贴着脖颈游到对方耳边:“男朋友,知不知道情人之间是不能互相隐瞒的?究竟怎样你才肯乖一点,是不是要我把你永远锁在身边?”

“不是……”他扭动几下身体,企图摆脱司洲身体的压制。

白嘉言很少见司洲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面上有些控制不住,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这样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司洲抬起一边手去抚摸白嘉言的脸颊:“别怕,我不会的。”

司洲面上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对上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的白嘉言,他瞬间卸了自己身上一股劲,只想好好抱一抱眼前这只被他吓坏的小兔子。

尽管锋利的欲/望会喷涌而出,但这些会无条件地被白嘉言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