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
察觉到对方语气里微不可察的失落,白嘉言连忙说没关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他的手在司洲腕上轻轻握了一握。司洲没有再说话,自行车停在早餐店门口,人恰好给白嘉言买了最爱吃的牛肉包子。
这样的司洲放在白嘉言眼里完全说得上反常。
……
这种反常一直延续到下午七八节放学,市赛的日子临近,白嘉言最近练琴格外频繁。他坐在司洲房间里的钢琴前,将参赛曲目练了一遍又一遍,司洲则只是坐在一旁听着,没有叨扰。
白嘉言中场休息,在司洲旁边的厚毛毯上坐下,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想你市赛能不能顺利拿到名次。”
白嘉言觉得这句既像真话又不像真话,他视线锁定在司洲面上,观察对方的表情,没看出多深层的问题,只知道人兴致不高。
眼看也差不多是该吃夜宵的时间,他思索片刻提议:“饿了吗?给你做吃的。”
见司洲没拒绝,白嘉言直接出门找到认识的保姆,让对方带着自己到二楼的厨房,人还替他取出了今天剩下的一点食材。保姆很熟悉他,男女主人也交代过,他可以和司洲在房子这边自由活动。
他以前也没少给司洲做饭,为此家里还特地备着各种辣酱和辣椒油,用保温盒装好带到学校,每次司洲都吃得一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