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春意盎然的梦境。梦里的白嘉言原本正在擦裤子上的热牛奶,可不知为什么,擦着擦着成了别的牛奶。

司洲显得很兴奋,似乎白嘉言的话语极大程度上取悦了他,于是加大了动作。

这种难为情的梦自己知道还好,但偏偏梦境的另一位主角就在身后躺着,又偏偏自己这时候说梦话。

“不要……司洲……师哥……别这样……”

白嘉言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几句在司洲耳朵里显得有多媚,几乎是一听就能猜到梦境内容的程度。于是白嘉言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建设,就被身后的人问住:“小嘉言,做梦了?”

“我……”后半句卡在白嘉言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司洲伸手去摸对方的脸,语气显得戏谑:“怎么这么热,不会是又发烧了?”

“没……”

“小嘉言,第二次了。”司洲摸着黑,触碰到白嘉言的身体,将人扳了个方向面对自己,手指慢慢摩挲到对方嘴唇的位置,“两次做梦你都用这里念我的名字,居然连做那种梦也是。”

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嘉言,这是不是说明,至少你有一点喜欢我?”

白嘉言怔住,他一个字都答不上来,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司洲口中的论据。

司洲也没有要给白嘉言思考的余地,落在对方嘴唇上的手指微微一动,随后被他撤走,换上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