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洲从自己的课本里抽出几张纸片,白嘉言认出来,是自己假装打电话时被司洲没收的文稿。

“陪我打这场电话,不过分吧?”说完他将稿子塞进白嘉言手里,“我拍了照片存档了。”

白嘉言傻在原地,随便从脑子里摸了个理由企图说动司洲换别的条件:“面对面的,打电话有点……”

“那就当面说,去外面。”司洲说完,视线扫过另外两个还在睡梦中的室友,接着指了指阳台门外。

白嘉言找了各种理由推辞,却都被司洲一一推翻,于是没有办法,他只能跟着司洲走到阳台。

他看着文稿,又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还没等他念出口,阳台门被从里面打开,是周植北醒了正要进洗手间。

“哦,嘉言回来了啊。”周植北打了个哈欠,“师哥怎么起这么早?”

“自然醒。你不也这么早?”司洲回问。

“我就是尿急,一会回去睡了。昨晚我不小心外放,应该没吵到你吧?”

司洲摇头说没有,白嘉言听着对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拉住周植北问了一句:“昨晚师哥睡得比你早?”

“嗯,对啊,平时不就这样吗?”

白嘉言接着问:“在床上睡的?”

“那肯定啊,不然还能在哪?”周植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