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吗?谢晨祎,和你小学同班过,后来转学走了的。”女孩弯起嘴角,白嘉言沉思片刻,在记忆中搜刮半晌,好不容易想起这么个名字,眉眼间不由得讶异:“我想起来了,经常被罚站那个?”
“你怎么不记点好的。”谢晨祎没忍住轻笑出声。白嘉言和她自然而然地攀谈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双眼睛几乎要把他盯出两个洞。
周植北用手肘戳了戳司洲:“咋办啊这,嘉言该不会真的要当赘婿了吧?”
司洲面容森冷,仿佛是要用视线直接将人撕碎。要不是理智尚存,他巴不得扯过白嘉言和自己接吻,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小兔子。
他刻意弄倒旁边的水杯,凉白开稍稍沾湿白嘉言的指尖,他连忙别过旁边的纸巾:“抱歉,不是故意的。”
“师哥……”白嘉言凝视着司洲的脸,面色难看得吓人。谢晨祎偏偏这时候接了话:“啊,是学长吗?”
“不是,那个算是外号,朋友之间叫的。”白嘉言解释,“这是司洲,和我一起上小学的,你记得他吗?”
“好像有点印象,经常跟你在一起那个?好久不见啊。”谢晨祎礼貌地朝司洲打了声招呼,对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小姑娘也没好意思接着搭话,轻轻扯了扯白嘉言的袖子:“我们去那边单独聊聊,有件事想你帮忙。”
白嘉言不好推辞,边走边回头往司洲的方向看,对方表情更阴沉了几分。周植北又凑过来问司洲:“这该不会是……”
“不是。”司洲的话语像冰刺一般,扎得周植北不敢接着发表意见。他视线全然不在桌面任何一道小食上,而是紧紧锁定对面的白嘉言,胸中像是有什么要冲破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