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还真的乖乖闭上了嘴,看着司洲将信纸展开。从信封到信纸样式都很普通,是随便一家书店都能买到的套装,白嘉言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是自己小学时候的作业,右上角还有红笔打分。
“亲爱的司洲同学,”司洲粗略地浏览了好几行,“这些问候语就不念了,成绩应该不错吧,拼音代替的都比别人少。”
“然后呢?”白嘉言凑过去想看,司洲显然没打算让他得逞,于是继续念:“和司洲同学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这段时间,我特别高兴,因为司洲同学一直很照顾我,还经常带我出去玩。”
白嘉言笑了一下:“就是想听我夸你?”
“不止。”司洲接着往下读,“我和司洲同学说好了一直在一起,所以我们打算结婚,今年我用零花钱给他买了一个录音公仔,明年我一定要给他送结婚的本子。”
说完这句,司洲终于抑制不住,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白嘉言被笑得发窘,伸手就要去捂司洲的嘴。
他这才想起来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布置过一个写信的小作业,尽管老师只要求写一封,但他给爸爸妈妈还有其他重要的人都写了一封。他原本想交写给妈妈的那一封,结果信封都长得一模一样,他一不小心就交错了信,还因为信的内容被老师找去谈话。
“别笑了,还不是你那时候整天说……”白嘉言越捂嘴司洲越躲,两个人在床上几乎扭打在一起,还是司洲用一个枕头在两者之间隔开结束战局。
司洲勉强收了笑:“是吗,我又不记得。”
“你……”白嘉言愣了半天,对着失忆人士实在想不出来拿什么作为回击。司洲忍俊不禁,接着转了个话题:“你欠我的本子什么时候给我?”
“那怎么可能会有,法律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