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没我大的。”

“我说我的大就是我的大。”司洲语气不容置疑。

以免谈话陷入怪圈,白嘉言认真评价总结全文:“……好幼稚。”

“谁刚才还在跟幼稚鬼争论?”司洲捏了一下白嘉言的掌心肉,“我只是在迎合你而已。”

白嘉言无语,正好早上起得早,他索性懒得理人,直接钻进自己的帐篷里休息。直到下午两点多钟,他才苏醒过来,和司洲在附近的树林里散步探索。

……

晚上风有点冷,司洲在地上燃了篝火,接着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白嘉言担心地问了一句,司洲说自己没什么,可能是有一点小感冒。

“那先回酒店睡吧。”白嘉言劝。

司洲一开始不同意,想在户外多陪一陪白嘉言,但为了不让对方担心,他还是熄灭了火,和白嘉言一起回了酒店。

他们原本各自订了一个房间,但白嘉言担心司洲的身体,因此跟着进了司洲的房间。他看着对方吃下老板给的感冒药,这才放心了些许。

“很快就好的,不用担心我。”司洲抬手理了理白嘉言的头发。

白嘉言帮忙给司洲重新烧了一壶热水:“我是以防万一。”

“那你准备今晚一直陪着我?”

白嘉言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尽管他知道司洲一直很少生病,但恶不恶化这件事其实谁也说不准:“我可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