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的脸腾的一下像被烤熟了一半,他不由得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对上司洲的眼神,仿佛在出示某种求饶的信号,像一只被迫搬迁的小动物,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你答应我拍的,不能反悔。”司洲显然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同情心,“我才知道我不堪成这样,连男朋友都不肯在我腿上坐一会,不喜欢不主动也就算了,现在还开始嫌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有哪里不好。”白嘉言连忙反驳回去,司洲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司洲嘴角微不可察地带了笑意,指尖轻轻往自己大腿上点了点:“你光这么说我很难相信,怎么也应该用行动证明一下吧?”
白嘉言深吸了一口气,脸颊连带着耳后又多烫了几分。他走上前去,侧着身子坐在司洲的腿上,视线几乎不敢抬起来:“这样可以吗?”
“看着我。”司洲伸手去抬起白嘉言的下巴,后者不得不将将身体转向对方,直到两个人视线相交,连带着呼吸也急促地纠缠在一起,“我现在要亲你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后的瞬间,司洲的嘴唇就贴了上去,同时伸手搂过对方的腰。白嘉言下意识闭上眼睛,唇上的触觉仿佛被放大了千倍万倍,挠动着他敏感的神经。
很快司洲不满足于唇瓣上单纯的碾压和触碰,白嘉言的口腔被入侵,对方的舌尖细细地在里面滑过每一处角落,似乎每挪动一寸都会点燃一分白嘉言身上的热意。
这个吻被拖得漫长,白嘉言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唇间的感受几乎要挑起他身体里某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到了后面“几乎要”之类的字眼用不上,显然要换“已经”这个词。
白嘉言这时候才终于被松开,司洲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唇角的涎液,接着一只手横在腿弯,另一只手落在脊背,将白嘉言抱了起来:“我去看看照片拍得怎么样。”
“你直接让我站起来就行的……”白嘉言有些讪讪。
“你不想看照片吗?”司洲看着白嘉言的脸,“而且我怕你腿软,站不起来。”
“……应该不至于。”虽然白嘉言不否认后劲确实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