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这才将视线压低,看着那条被系得特别规整的领带,没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我很喜欢。”

“轮到你了。”接着司洲又从身后摸出另外一条和刚才同款的领带,只不过这一条是暗红色。他将东西递到白嘉言手里,后者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便也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司洲系上。

白嘉言打好了结,手指刚刚将领带松开,司洲便冁然而笑:“我们这样是不是特别像夫妻?”

“啊?”白嘉言愣了一下。

“临出门上班前会给对方打领带,”司洲一根食指点在白嘉言的嘴唇上,“离开之前还会有一个吻。”

“可是,至少也应该是夫夫吧,怎么会像夫妻。”白嘉言说得还挺正经。

司洲失笑:“你关心的是这个?”

“我……”白嘉言踌躇一阵,好不容易才开口,“我上次穿了裙子,但也不代表我是女的……”

“谁规定只有女的能穿裙子?”司洲难得被白嘉言带偏了话题。

白嘉言想了一下,认为司洲说的话不无道理,于是也没想着反驳,而是又将话题转了回来:“那你是想说,我们也能叫夫妻?”

“你承认我们像了?”

“……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白嘉言直说出口。

“那你现在回答,”司洲对上白嘉言的视线,“我们是不是越来越像真正的一对了?”

白嘉言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和司洲躺在一张床上过,抱也抱过,亲也亲过,要说不像反而还找不出几个反面论据,于是据实回答:“是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