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醉就行,他想。

“不喝了。”他将酒罐子放到一边,果不其然引来了司洲的嘲笑:“果然还是个宝宝。”

白嘉言听言,将原本立在两人之间的啤酒拿得离司洲更远:“你也不能喝,上次你在ktv喝得很醉,是我送你回家的。”

末了他还补了句抱怨:“而且你喝醉了总是闹,酒品特别差……”

“是吗?有多差?差得要你摸我腹肌?”

“……对。”

“那你还真摸?”

“是你逼我的。”白嘉言辩解。

司洲失笑,绕过白嘉言去拿起那罐啤酒,往自己嘴里猛灌一口:“那我还得多喝点,让小嘉言摸我。”

“别。”白嘉言连忙制止司洲的行为,“不用这样的。”

“难道不喝醉你也摸我?”司洲空着的那只手轻轻点了点白嘉言的额头。

白嘉言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想被……”

“想被摸?”司洲接上后半句,拉过白嘉言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因为我爱你,想你靠近我,很难理解吗?”

白嘉言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他任由司洲抓着自己的手在腹肌上上下下地抚摸,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温度。

“师哥,有点烫。”白嘉言讪讪。

“讨厌这种感觉吗?”

白嘉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