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植北和林倚还在。”白嘉言耳朵立马热了。
“在里面,没看见。”司洲在自己刚刚吻过的地方轻轻点了一下,“算是预支给你的奖励。”
“还有其他的吗?”听到预支这个词,白嘉言下意识问。
“当然啊,这点怎么够。”
……
司洲其实没有要保持神秘感的意思,毕竟他口中的奖励早早就透露过,这一点还是毕业典礼结束,白嘉言在台下被硬塞进一张船票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白嘉言在台上即将开始演奏曲目的时候,司洲坐在最前排的位置,离他最近。毕业典礼的坐席都是先到先得,白嘉言本想着提前来排练的时候给司洲找好位置,结果本人自己比他还早,占了这么好的地方。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乐声倾泻而出,协调而优美,哪怕是对钢琴曲不曾了解过的人也能轻易沉醉其中。他专心于自己的演奏,也就没留意到司洲在座位上举着手机一直在录像。
“过来。”
白嘉言演奏结束,他到后台将一身燕尾服换下来,悄悄溜到观众席要向司洲打个招呼,结果他人还没到,对方就觉察到了他的存在。
以免遮挡舞台,他蹲下身快步走到司洲跟前:“师哥。”
白嘉言略略扫了一眼,四周都没有空位,只剩下最后一排零星有几个:“我去后面坐。”
司洲回头望向后面,皱着眉头重新看向蹲在地上的白嘉言:“你坐那里能看见什么?”
“没事,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