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认真地思索一下,说吵架,他和司洲在苍大的时候也根本没吵几个来回,最近几天更加是没有那种应有的剑拔弩张的气势:“应该叫……冷战吧?”
“小嘉言最好了,小嘉言一点都不冷。”
“那,”白嘉言略微思忖,“热战?”
话刚出口白嘉言自己就觉得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探讨历史国际形势。
“小嘉言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司洲失笑道,接着他从衣柜里随手抽出一件t恤往自己身上套,“换好衣服了,我接受惩罚。”
只见司洲捧起刚才那本相册,在白嘉言本人面前认认真真地翻阅,仿佛在研读什么文学著作。白嘉言莫名有些讪然,但还是忍不住去看司洲的脸。
……这显然完全不是一个在接受惩罚的人该有的表情。
……
白嘉言一如既往到琴房练习,但来客却不如往常一样,是他认识的同系同学或者司洲,而是怎么想都不太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卿许。
“你怎么会……”白嘉言话还没说完,卿许就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我只是来参观,苍大和音院这么近,我都一直没来过这边。”
“哦,好……”白嘉言接着客套地说了几句,卿许往琴房内部走,最后停在坐在钢琴凳上的白嘉言旁边:“能跟你共弹一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