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又无奈又好笑,司洲忽悠他找了这么久的宝藏居然就是这个。他随手将纸条翻到背面,这才发现另一边也写着字:不准生我的气,以后还要一起玩。

“师哥,你好幼稚。”白嘉言嘴上这么说,眸子却是笑的。

“还叫师哥?”司洲看向白嘉言的眼睛,“和好了要叫什么?”

“……哥哥。”白嘉言面上不由得一烫。

“乖。生不生气?还跟不跟哥哥玩?”

“不生气,你这样很可爱。”似乎是担心对方不相信,白嘉言说着还主动去抱司洲的腰,“我以后还和你玩。”

“怎么玩都行?”

“你想玩什么?”

“玩舌头。”司洲说完,用唯一一只干净的手去捧白嘉言的脸,用力地含住对方的嘴唇,舌尖迅速入侵。

“嗯……不玩了,站不稳了。”吻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白嘉言靠在司洲怀里撒娇似的开口。

“我抱着你亲。”司洲说完更用力地搂住对方,生怕白嘉言真的滑倒下去。

唇舌不住地交缠,他们热切地向彼此索取。司洲的舌尖刚刚滑过对方的上颚,就听到近处莫名传来一阵狗叫声。

白嘉言下意识避开司洲,侧脸望过去,发现一条野狗正在对着他们狂吠,情状之凶狠让白嘉言以为他们方才是在这里打家劫舍。

“……”这个片区怎么会有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