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植北一眼扫过去,见司洲又在给白嘉言碗里添东西,便直接侧过脸去和林倚无奈道:“你看他那样,这顿估计就不用吃了。”
“忙着领罚。”司洲不怒反笑,还顺带捞了几块虾滑,放到白嘉言的酱料碗里,“我就是个结账的工具人,两位大爷多吃点。”
“领罚是吧?嘉言,听我的,赏他三十大板。”周植北筷子猛地敲在碗边。
白嘉言几乎是立马摇头:“那不得打坏了。”
“没关系的,师哥也不用那里。”林倚啃下一片生菜。
周植北:“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司洲:“你懂的还真多,吃的挺素,说的挺荤。”
“什么?”周植北对不上司洲的频道,“我说师哥怎么会用不上,人都有这个需求吧。”
“这是在吃饭。”林倚默默提醒了一句。
周植北白了林倚一眼:“先说的不是你吗?”
白嘉言就这么看着对面两个人莫名其妙吵了起来,竟不由得感到好笑。等他的两位室友从激烈的争论中挣脱出来,场面恢复平静,他才注意到司洲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还没想好?”司洲指的是惩罚。
白嘉言点了点头,但想想不太对,又摇了摇头。尽管如此模棱两可,司洲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那我替你想好了。”
……
火锅吃了一个多小时,从周植北的神情上看,显然吃得很尽兴。司洲光顾着给白嘉言夹菜,白嘉言看不下去,自然而然承担了填满司洲空碗的任务,于是整顿饭下来,所有人都吃了个饱。
周植北和林倚各自回家,路灯底下只剩司洲和白嘉言两个人。平时司洲会提前让张叔开车过来接,这回却没看见车停在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