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看着白嘉言手掌缓缓落入,惯常弹钢琴的手指又细又长,却在弹他这架琴的时候异常生涩。
“琴键脏了。”司洲依然没有松开对方的手,“要不要看?”
“……不行。”白嘉言从耳后根一直红到脸颊上,几乎要被烧熟了一般,司洲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不看怎么清理干净你的琴?”
白嘉言犹豫了一阵,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整个人就像是羞赧这个词的具象化:“真的要弄吗?”
“下次吧。”见对方这副模样,司洲似乎不忍心继续捉弄下去,“你这里有新内裤吗?我先换上。”
白嘉言这才反应过来,到衣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条递到司洲手上。还没等他先走出房间回避,司洲骤然拉过他的手腕。
“你要一直忍着吗?钢琴放着不弹会积灰的。”司洲靠在耳边问他,“需不需要我来?”
白嘉言脑袋里骤然一热,司洲的一只手已然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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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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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就先试试了。”
白嘉言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只涌向一处。当一切结束之后,司洲收回了手,在白嘉言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表情很可爱。”
“……变态。”白嘉言憋了半天,就只冒出这么一个词。
司洲失笑:“现在才知道?晚了。”
白嘉言回到衣柜前,随手取了一条内裤,折折叠叠勉强塞进兜里,出门就转进了洗手间。他换好之后回到房间,只见司洲拿着那条脏内裤问他:“我要拿到洗手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