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的作品无法和名家之作相提并论,更无法像唐洵一样在偌大的会场里奏响,但这些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想把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乐句让司洲听见。

学校有作曲的课程,以前在外面的培训班也学过不少相关的内容,但真正自己下笔还是第一次。他每天抽时间阅读书籍,在五线谱上删删改改,过了一段时日才好不容易写出一段旋律。

他创作的时候都是在学校琴房。这次原本白嘉言特地发了消息说自己会练到很晚,让司洲不用来等他,结果人还是悄无声息地躲在门口,听完了一整段演奏。

“很陌生的曲目。”司洲自然而然地在白嘉言身旁坐下,“第一次弹?还是弹的时候我错过了?”

“我……这是我写给你的。”谈到曲子的来历,白嘉言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特地为我写的?”司洲凑上前去吻了吻白嘉言的侧脸,“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也要到结婚纪念日了?”

白嘉言红着脸反驳:“别乱说,没跟你结婚。”

“连证都拿了,”司洲说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白嘉言做给他的小红本,“还想抵赖吗?老婆?”

“那是你非要我做的。”怎么这种东西还随身带,白嘉言想。尽管知道自己没多少胜算,他还是坚持找话反击。

“我抓着你的手做了?”

“……”白嘉言无语。

“四月二十八日,记住了。”司洲弯了一下嘴角,“刚才的能不能再弹一遍?我想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