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对着司洲心软了。

照片还需要经过挑选精修,大约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拿到。司洲似乎还对刚才那顶头纱念念不忘,转头就点开电商平台搜索起关键词。

“别搜了。”白嘉言说着就要伸手去抢司洲的手机,但显然很快败下阵来。

以免对方再次发起袭击,司洲背对着白嘉言:“我的手机,想搜什么就搜什么。”

找不到机会下手的白嘉言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果然没过几天,他就看到自己床铺上放着一顶洁白的头纱,底下还压着一张卡片,上面用端端正正的字迹写着:你好美,好爱你。

他抬头望向四周,发现司洲不在,林倚也不知所踪,宿舍里只剩下了周植北。

白嘉言认真地回忆,确认自己和司洲的课表上都没有晚课,于是摸出手机给对方发了条消息,对方好一阵才回复说忙着做练习。

他以为是物理实验的练习,于是便没有再追问。

反倒是周植北来了兴趣:“嘉言,你说师哥和林哥天天晚上没课干嘛去了?”

“有事要忙吧。”

“可师哥和林哥每次都是前后脚走的,这不奇怪吗?”周植北露出八卦的表情,“你肯定知道吧?”

白嘉言愣了一下,他平时没多在意,周植北一提他才略感此事蹊跷。

这几天司洲显然少了时间陪他,顶多是每天吃饭和上下学,大片的时间对方都声称自己有事要忙。忙什么?练习。练习什么?不说话了。

周末司洲一般会回家,白嘉言决定到对方房间里守株待兔,当面逼供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