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司洲注意到他走神,“在看什么?”

白嘉言忙说自己只是随便看看,司洲大抵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不多追问就牵着白嘉言的手走进一家店里。

他和司洲挑了一个吉他架,随后视线就不自觉地落到旁边的拨片上。店员告诉他们上面可以刻字,司洲问白嘉言要不要刻名字缩写。

“你的吗?”白嘉言下意识问。

“你是把自己忘了,还是太喜欢我了?”司洲失笑,“我们的。”

等白嘉言走出店门,他手里已然多了一个刻了他和司洲名字缩写的拨片。他顿时把买的吉他架以及别的什么忘了个精光,眼睛里只有那几个小小的字母,手指摩挲了好几遍。

他脑海里毫无预兆地浮现方才海边音乐小镇的宣传单张。白嘉言蓦然停下脚步,谎称自己去洗手间,不等司洲回话就往刚才的那家旅行社跑去。

出门的时候他大概记下了费用,不跟团的话路费另外算,需要花不少的钱。

他思来想去,点开和朋友们的群聊问了一句,有人告诉他关于钢琴家教的消息,说晚点再详谈。

“刚才这么急,还以为你吃错东西了。”司洲观察片刻对方的脸色,“没什么事吧?”

“没……没有。”白嘉言答得有些心虚,司洲对上他的视线,像是要跳进他的眼睛里,半晌才收回,若无其事地牵着他的手到停车场。

……

白嘉言晚上重新联系了朋友,说需要钢琴家教的那户人家在另外一个片区,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地铁。但对方听说白嘉言是苍大艺院的,开价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