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想我来我就会来的。”

司洲在白嘉言面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某白兔立马两颊绯红,要是真的有一对长耳朵,他估计会当场把自己的脸遮起来:“这是在别人家……”

“没人看见。”

“我草!”下一秒门口响起迟堂的声音,“我是人,我是人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

白嘉言已经快不知道尴尬两个字到底怎么写了。

果然守则第一条永远都适用。

“你2g上网?没看表白墙我那么大一个评论?”司洲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表白墙钓鱼太多,早删了,收小道消息还不如二手群。”迟堂瞬间正色,“等下,你别岔开话题啊,你们真是一对啊?不是什么直男间的……”

“真的。”司洲说着就和白嘉言掌心贴着掌心。

“啊!”迟堂没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像是被爱情的光辉刺伤了眸子,“快回去吧你们,别让真真看到了,教坏小孩。”

“下课了?”司洲下意识问。

“管你下没下课,反正亲哥说下了,狗男男退退退退退!”

……

自那之后白嘉言每次来上课,迟堂都非常谨慎,一定要确认司洲没有一起来才让对方进琴房,理由是不能让儿童过早地接触一些不适合接触的事物。

别说他根本不让司洲来,就算司洲真的开了,他们两个人在小孩子面前也能把握好分寸。

一直到迟真从外面回来,给白嘉言手心塞小纸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能把握分寸的好像只剩下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