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哥……哥哥。”白嘉言羞赧地叫他,“来听我的曲子吧。”
司洲牵着他的手登上观光船,以此作为对白嘉言刚才的话的回应。
钢琴凳恰好空着,白嘉言坐下在琴前,深吸一口气,手指开始在琴键上飞快又流畅地移动。这首是他写给司洲的曲子,上一次在对方面前演奏的时候还是半成品,现在已经是一首有头有尾的钢琴曲了。
观光船驶出岸边,海风拂面而来,吻在白嘉言的肌肤上。夜色沉沉地压下来,却好像唯独披在了他的肩膀。
最后一个琴键按下,司洲朝他走来,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什么时候写好的?”
“没多久,就想来这里给你弹的,”白嘉言讪讪,“你说过海边适合弹琴。”
“那我有没有说过海边也适合吻你?”
白嘉言认真地摇了摇头,接着才反应过来:“这里好多人。”第一条守则的内容在此刻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连同邻居的那通电话和犬吠声。
“偷偷的就好了。”
下一秒司洲眼角带笑,指了指白嘉言穿的白色运动鞋,说他鞋带开了。白嘉言低头望去,只见两边鞋带都好好的,正想问对方是不是弄错,司洲却已然蹲下身去,在白嘉言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吻了吻。
他站起身:“除了你,没人发现吧?”
“……没有。”白嘉言掩饰不住脸上的羞意,一直到观光船返航,和司洲回到酒店房间,他才拉起对方的手腕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