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隔两地了,是不是该换个称呼哄我?”司洲没兴趣追究白嘉言说他土的事,注意力全在开头上。白嘉言只好羞赧着把肉麻的称呼全都说了一遍,司洲这才满意地弯起唇角:“乖,我录屏了,有空经常听。”
“你没说要录的。”
“我也没说不录。”
白嘉言拿司洲的厚脸皮毫无办法,其结果就是他一晚上被对方捉弄来捉弄去,让他红耳根子的事做了不少。对话的最后是司洲各种情话说遍,白嘉言这才勉强原谅对方的所作所为。
他这个小男朋友捣蛋的成本也太低了,白嘉言蹙起眉头想,看来下次还得特意僵持一阵。
……
次日晚上白嘉言就凑巧碰上机会,他正说起自己脚下一滑,腰侧不小心撞上架子发疼,司洲便立马面露忧色:“淤青了吗?还疼不疼?”
“什么都没有,也不疼了。”白嘉言怕司洲不信,连忙掀起衣摆,好一阵才放下。
“没看清。”见白嘉言身上一干二净没有半点伤,司洲换上嬉皮笑脸的态度,“再掀起来让老公看看?”
“你故意的。”白嘉言想起上次的教训,故意和司洲闹别扭,直接把电脑摄像头遮住,任凭司洲怎么说好话都不管不顾。
大抵是见白嘉言不为所动,屏幕另一头半天没动静。正当白嘉言以为司洲哄着哄着昏睡过去时,电脑蓦然传来微不可察的啜泣声。
“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