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被这话熏得耳朵一热,司洲非要说一开始是自己的提议,甚至进了房间也要他主动说那些话。他最后只从齿缝里挤出几句没这么羞耻的台词,便匆匆用吻打断这一切。
还好这招对司洲有用,一点火星般的吻很快烧过整片荒原,热烈在此之后达到最高峰。
“我只是去练琴。”
“还是和昨天一样的时间?”司洲接过对方手上的t恤帮忙套上,“先吃饭吧,我打电话,还是出去吃?”
“那就……”白嘉言正犹豫着,忽然刚刚握在自己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下意识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谢晨祎的电话,“喂?是演出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嘉言,这次是私事拜托你,你就再帮我一次吧?”谢晨祎那头语气显得有些急切。
要不是谢晨祎,自己也不会有这次巡演机会。他没拒绝对方的求助,一边接着往下问一边单手给自己套裤子:“你先说,怎么回事?”
“我哥,他跟我妈吵起来了,说是公司那边出了问题,我妈就说早就不应该干这个之类的话,”谢晨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就问是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妈问起来我又不好不说,现在就是里外不是人。”
谢晨祎字词间溢着不满:“现在我跟他在餐厅吵起来了,我不想跟他吵,还非要把别的陈年旧事都扯出来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要不是我说演出那边有急事要联络人,他估计就没完了。”
“所以你就打给我了?”
“对啊,我现在暂时在洗手间,我给你发餐厅地址,你能过来一趟吗?”谢晨祎解释,“你来了他就不好意思接着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