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话语间的紧张不见缓解:“怎么会疼?”

“你舅他打我,疼死了,要宝贝亲一下才能好。”司洲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手上沾着的对方的血擦干净。当然他本人也并非全身而退,嘴角溢出些许鲜血。

“他怎么来了?严重吗?”

“来要钱啊。”司洲不经意间流露出嫌恶的神情,“严不严重要看你怎么做。”

“这我怎么……”

“你刚才问我怎么会疼的时候,我答过了。”司洲就像是个朝家长要糖果的小孩。

“我亲不到……”

“那就欠着。”

“那……后面怎么样了?”白嘉言答应对方欠着的事,接着话锋一转,“他找你麻烦了吗?还是……”

“他不敢来了,被我吓跑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没事就好。”白嘉言情绪显得略微明朗。

“夸夸我好不好?想听你夸我。”

“嗯……你很厉害,做得很好。”隔着手机,司洲都能想象到白嘉言那个词穷相。

他没忍住轻笑出声:“说你爱我。”

“师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