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挤。”白嘉言故意往司洲的反方向缩,却被司洲抓着腰往自己怀里扯:“都住在一起了,还想跑?”
“没跑。”
“那就让我抱着。”司洲嘴上说抱,手却在不安分地四处乱窜,最后停在白嘉言的裤袋上,“藏了什么?”
“嗯?”白嘉言没想起来自己裤子口袋里有东西,他伸手进去摸,发现是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展开来发现是一张欠条,是他很久之前在司洲家里,对方亲手写的。
司洲冁然一笑:“是我之前惹怒你写的吧?想好了吗,要我做什么?”
“不用了,”白嘉言摇摇头,“师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真的不用?”
“不用。”
“可是我替你想好了。”司洲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我想欠你下一个十九年。”
话音刚落,白嘉言的耳朵就落满轻柔的吻。他伸手环住司洲的腰:“可是我不想要十九年。”
司洲怔住,只听白嘉言继续往下解释:“可以的话,我想是……二十九,三十九,甚至四十九年……越多越好。”
“傻不傻。”司洲回抱住白嘉言,“我们会有无数个十九年,直到这辈子的尽头。”
“……嗯,师哥一定要跟我过一辈子。”白嘉言下意识对上司洲的视线,像是要和对方的目光交缠,最后融为一体,望向相同的方向。
司洲手上不自觉地用力代替他的回答,他几乎要把白嘉言嵌在怀里。对方在他的胳膊间没忍住动了动,像是一只不安分的动物幼崽:“……可是,真的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