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不想跟自己多说了,好吧,白嘉言认命,他确实倒霉透了,什么事都能搞砸。
他目送着司洲走出病房,没多久工作号上收到消息,是司洲的助理发过来,让他本周六去参加一个晚宴,到时候不少业界知名人士都会来——如果腿伤好了的话。
司洲前脚刚走,周植北后脚就跑回病房:“怎么样,说什么了?”
看着周植北满眼星星的模样,白嘉言实在没忍心说自己惹了大祸,只是提了去参加晚宴的事。周植北眼睛里的光简直要直接射出来:“我们终于要出头了!”
白嘉言回忆自己浇在司洲裤子上的温水,心想这可不好说。
……
白嘉言的腿伤几乎已经复原,恰好能赶得上参加晚宴。宴会具体是什么来头,他不太清楚,听周植北说,在老板面前露个脸总是好的,但得多多提防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比如?”
“潜规则你懂不,”周植北靠在白嘉言耳边小声说,“什么咸猪手之类的,想想就恶心。”
类似养小白脸之类的事,白嘉言不是没有听说过。他向周植北表示自己会注意,换了身得体的西装便准备出发。
他刚进会场,远远就看见和自己交好的一位演奏家朋友,谢晨祎。他走上前打招呼,对方指了指某个方向,说司总在那边。
白嘉言怔在原地思索片刻,虽然周植北说多刷刷脸是好事,但是就这么过去吗?会不会太唐突了?况且他刚得罪老总,会不会直接被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