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又小声补充道:“我忘记带新的了。”

白虎一出来,对他撒娇装可怜,温砚就总是容易心软。

一心只想着补偿它,却忘记自己没有带新的出来。

楚渊抬眸看着趴在温砚脚下,正在优雅舔舐唇角的白虎,一切都明白了。

“它最容易得寸进尺,你不许再惯着它。”楚渊声音严肃,再一次强制性把白虎收进体内。

道理温砚都懂,但他拒绝不了诱惑啊!

谁能拒绝一个撒娇卖萌求抱抱要贴贴蹭蹭的巨兽呢?

关键是这头巨兽还像小山一样大。

而等温砚再次看向门口时,被压制在地的温云辞已经不见了,甚至连之前温云辞吐的那口血,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楚渊知道温砚不想见这些厌恶的人,便在哄温砚时,让人悄悄把温云辞带下去了。

免得脏了温砚的眼。

偷穿近卫队的作战服,还试图混进元帅府,楚渊有权利将他扣押下。但要将温云辞处理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温云辞是温家最后一根苗苗了。

楚渊明白,就算温砚再怎么厌恶他,也得留着温云辞一条命。

小鲛人就是看着不近人情,可心软得很。

温家父母给予他的恩惠,就算温云辞做了再多的错事儿,温砚都能看在老人的面子上,不去动温云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