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楚渊的信息素随着主人的心情一变，温砚怕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连忙抬头看着楚渊。

小鲛人的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带着耳尖都散发着粉意，却全心全意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楚渊终于高兴了，唇角重新勾起笑意，说话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小鲛人，别走神。”

当然，只在口头上警告并不是楚渊的性格。

手指在温砚口腔中搅动的动作变得越发粗鲁起来。

可口腔中的皮肉本来就娇嫩，楚渊手指上又带着茧，刺的温砚苦不堪言，只能可怜兮兮的求楚渊放过。

“很不舒服……”

小鲛人的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的，原本粉嫩的唇瓣因为他的折腾颜色变得绯红。

这幅场景，被楚渊看在眼里，呼吸一窒。原本就晦暗不明的眼眸这下更是完全暗了下来。

楚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很不情愿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却没在第一时间离开温砚的唇瓣。

紧接着换上大拇指，在温砚的唇珠上狠狠碾压几下。

而沾染上温砚唾液的手指，楚渊也没放过。

在小鲛人眼睛瞪大之下，楚渊将手指带到自己唇边，伸出殷红的舌尖……

他他他……

变态啊！

温砚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烫得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