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帅,你做个人吧。
那会有人把那种东西凑在鼻尖嗅还说香的。
怎么能这么变态!
楚渊却像是嗅不够一样,鼻尖埋入手心这团柔软的布料,粗鲁地拱了拱。
如此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拱弄,自然是没过多久,这团布料上便染上了楚渊的气息。
一点都不香了。
这点香气非但没有安抚下楚渊那颗躁动的心,反而被越勾越甚。
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原本红意已经快要消失的眼眸重新变得猩红起来。
楚渊把手心那团柔软的布料揣在兜中,缓缓将视线转移到怀中之人的身上。
躲藏在楚渊怀里的温砚被强行拉出,对上楚渊泛着古怪笑意的面容,温砚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不能被标记,但他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传出,同时还伴随着温砚无助的求饶声。
门外,生长在墙角的那株营养不良的荆棘之花的花苞似乎变得更大一点。
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