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情很困扰温砚。

就是他的两边胸口处有点……难以启齿。

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打断了温砚的思绪。

——楚渊回来了。

没有失去理智的楚渊似乎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可靠,可就是莫名让温砚感觉到危险。

半躺在床头的温砚眼神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高大的男人,露在空气中的脚尖微微绷紧抵住床单,警惕性瞬间拉高。

直觉告诉温砚,这样还不行。

在与处于易感期中的楚渊共同在房间里呆的那三天,他完全就是被禁锢在了楚渊身上。

不能抗拒,不能逃跑,只能任其索取。

抗拒带来的是男人更加严厉的惩罚手段,逃跑则是更甚。

到最后,温砚嗓子已经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两只手更是因为使用过度,手臂酸痛难忍,手掌心一阵阵刺痛。

“你先别过来。”直到现在,温砚的声音还是带着哑意的。

楚渊听话的停住脚步。

温砚觉得这个距离还是很危险,把视线从楚渊身上移到自己露出来的脚踝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曾经趁着楚渊给他喂饭时逃跑过,从那个破烂不堪的窝到门口不过几米的距离。

眼看着他都要触碰到开门的地方,可是楚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