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疼的。
好疼,好疼。
可惜后来,当世界上只剩下赫里斯这一只鲛人时。
赫里斯曾在这里,无数次的重复着‘好疼’二字。
可没有鲛人会应话了。
就如当初赫里斯没给格瑞斯回应一样,赫里斯也等不到格瑞斯的回应了。
那只会心疼他的格瑞斯已经被他弄丢了。
他亲眼见证格瑞斯的死亡,明明那时候有能力救他的。
赫里斯没救。
如今大费周章地利用鲛人族的禁忌之术来复活格瑞斯,也是赫里斯该得的教训。
“格瑞斯。”
赫里斯低声喃喃喊道。
被不适不断折磨着的温砚听到这一声呼唤从难受中醒来。
抬起头,便看见赫里斯手中提着一个巨大的鱼类呆呆地站在面前。
“赫里斯。”温砚轻轻唤了一声。
然后就看到赫里斯突然回过神来,开始很惊醒,可看清楚是温砚后,瞬间就变了。
不是格瑞斯在呼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