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上床后趴在温砚身上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
“头晕不晕啊?”
“要不然们去找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足以看出温砚是真的被吓坏了,若不是楚渊把他压在身下,温砚定要仔细查看一下楚渊的情况。
“受伤了。”楚渊简短回答道。
温砚更担心了,连忙追问:“伤到哪儿了啊?”
“楚渊,你先起来好不好?”
压住温砚的楚渊一动不动,半晌后才憋出两个字:“手指。”
紧接着,楚渊又将手指放在温砚面前:“你看。”
温砚无语了:“……”
楚渊还在试图博同情:“疼,要吹一下。”
温砚面无表情。
是该抓紧时间吹吹,那么小的一条划痕,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楚元帅,幼不幼稚啊?”温砚叹了口气,心中感慨,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楚渊有些不满:“喜新厌旧的小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