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温砚要结婚的消息,格瑞斯提前一个周就来到将军府中。
之前赫里斯给温砚训练的那个池子,便是最好的休息场所。
婚礼的事宜楚渊十分操心,经常一天都见不到人影。
这也让温砚落得个清闲,省得楚渊黏在他身上一会儿就想干坏事儿。
两只银尾鲛人在阳光下并排躺着,鳞片闪闪发光。
对岸的岸边上,一只黑尾鲛人正紧紧盯在格瑞斯身上。
他也不是没有试图下水悄凑近格瑞斯,但只要他的尾巴一碰到水,格瑞斯威胁的眼神就过来了。
温砚总觉得格瑞斯对待赫里斯的态度有些微妙,就像是训狗一样。
“光说我了,你呢?”
格瑞斯疑惑:“我怎么了?”
温砚示意格瑞斯看向赫里斯的方向:“和他之间准备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过一辈子吧。”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声,但耐不住赫里斯耳朵尖啊。
这个问题正好问到赫里斯心坎上去了。
他也想知道答案。
格瑞斯用尾巴撩拨了一下海水,坦白道:“我不知道。”
自己所受的苦难全部拜赫里斯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