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胃部疼得直抽抽,上腹里面一整块都拧巴起来,冷而硬,跟被细密针扎一样泛起恶心。
他把郁月生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在胃里痉挛得特别疼得时候,将眼睛眯起来,将额头抵在郁月生的肩膀上蹭了蹭,丝丝抽着气。
考虑到病人不舒服,李继平找了个医用的加温器,那像是个柱型的小手柄。
他将软管在加温器上一圈圈绕起来。这样的话,病人输液的时候就不会很冷了。
忙完这些,他瞅回郁月生那边。
病人的衣袖被卷起来后,手臂上露出来挺长的一道口子,看样子已经止住了血,伤口的边缘附着些白霜,也应该是涂过药了。
郁月生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在伤口的边缘处轻轻地擦了擦,刻意地避开了一截。
“等等。”李继平忽然叫住郁月生,脸色凝重,狐疑道,“你弟弟这胳膊上怎么回事?”
“……”
你?弟?弟?!
“?”齐倦忽然笑了,肩膀耸动了一下,笑得胃都抽了,咬着指骨有气无力道,“谁?他是我哥?”
郁月生:“划得。”
李继平:“不会是出去打架了吧?”
“……”齐倦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他懒散地倚着柜子,将头发捋起来,脸色苍白,却云淡风轻:“哦。就是摔了一跤。”
他瞥着沉默的郁月生,补了一句:“跟我哥哥逛街的时候,地下有台阶,我没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