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这名字笔画也太多了吧。别拍了,我腿都蹲麻了。”男生嘴上是这么说,笑起来却都是宠溺,“名字丑了点,瞧这爱心不是挺圆的?代表着我对你圆圆满满的爱。”
女生娇羞道:“小点声,别嘴贫。”
齐倦也捣了捣郁月生:“老师,有没有钥匙?”
“嗯。”郁月生点了点头,把钥匙串掏给齐倦。
齐倦用雪地袖擦擦锁上面的潮湿雾气,认真地将自己的名字和郁月生的刻在了一起。
忙活完后,齐倦忍不住也跟着吐槽:“这锁也太小了,我的‘倦’字全糊在一起。应该让老师写。”
郁月生蹲过去,看了看铁锁,评价道:“还好。勉强认得出来。”
齐倦笑眯眯的,又把锁拆下来往高处挂了挂。
阳光懒洋洋地洒落下来,风吹得少年额间碎发微扬。他说:“我们要站得高一点,这样就不会被碰到了。齐倦和郁月生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山间的松风拂面而过,红色的飘带迎风而扬,坠着铃铛的小锁们唱响了清脆的乐章。
写完了心愿锁,他们又跟着游人一同往山顶走。沿途都是荒雪覆盖的山岩,在阳光底下泛着细碎的晶莹。
郁月生沿路捡了些石头,有几块石头甚至像是化石。他还采了些蕨类植物,地衣和藻类植物,用土和报纸包好。
齐倦提议道:“这么多东西呢。要不要寄回去?”
“要寄的。”
“让宋繁星姐姐收着吧。”齐倦说,“毕竟这些是生物样本,要是寄给姑姑她们肯定也不知道怎么弄。”
郁月生握着一捧翠绿的藻植,想了下说:“有同学在上海。代收一下就行。”